View better effect on Google Chrome

Monday, July 04, 2011

血夜警戒

好难受,它们只在夜晚进行攻击,整个漫漫长夜犹如阿拉伯夜空的血腥战场,那炽热的空气就像沙地上冒着火焰,也不断发出的爆炸声。直到丽日清晨,只见血迹斑斑,尸横遍野,我是战场上其中的生还者,擦拭着身上的血迹,检查着伤口,庆幸着自己并无大碍,只是些皮外伤。皮肤上虽然只残留着敌人留下的毒液,但免疫系统依然正常操作,也无遭到毒气攻击……

* * * * *

刚从队友咳嗽得像吐血的声量中惊醒过来,迷糊中回想起了昨夜战场前。心情本不愉快的我,想找个知音人来让我演奏一曲“思之鸣”,心中马上已有人选,便与其连线,怎知此时佳人并无闻曲之意,反让我闻出纳闷的心思。由于通讯系统出现了干扰现象,不知是否是血军来袭前的通讯干扰,此时的我也并无察觉,但连线被逼中断,可想而知,此事更让佳人更纳闷,我心情也随之悬挂在半个夜空中。

过分宁静的夜晚,让我觉得精神乏力,正当身体渐渐适应着寂静得夜空时,警报钟声大响,血军来袭了!血军不是人类,它们身上也没有血,身上长了六肢,怪异的四手却不见五指,修长像后撇的两腿是装饰吗?!没有人看过它们站立着。它们身穿深黑色战袍,据说战袍上有着不同的白色条纹,是军队阶级,越低等级,战袍上白色的点缀越少。这次看上去是全黑战袍,它们身上装备着飞行器械,头部也装备了一个特制的武器,看似一把黑色的剑,据说这武器除了有毒液装置外,主要功能既是抽取血液,人类的血液对它们来说最新鲜,没有人知道它们的目的,但曾经有人做了大胆的假设,只要有了人类的血液,就能让军队壮大,等同于从人类血液中进行大量军队繁殖。这样的假设解释了为何它们总是不会像人类一样动用火炮装置,把人类炸得粉身碎骨,也就因为要活生生的从人类身上夺取新鲜的血液……

眼前血军逼近,在警报中大家拿起了身边的火炮装置,准备应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。这次的血军为数不少,手上的设备似乎只是用来逃命要紧了,而不用于反击。动作非常的快,大家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袭击,火炮装置已经在大家手上,但血军并不慢,团长还来不急发号施令,就已经杀到,还真不得不佩服它们身上的飞行装置。场面非常混乱,一把黑色的长剑刺向团长,他来不及闪躲,已经被刺进心房,强而有力的头部,把团长高高的举在空中,那多余的血液从剑口随着剑身流向它身外,它身后的透明包袱也已经隆起,装满了红色鲜血,一幕幕地在我眼前上映。

队友似乎察觉了我愣在那里,对我大喊道:“团长死了,团长已经死了,快逃啊!”。我顿时清醒,发现团长已经被抛在地上,它也发觉我了,黑色尖头马上往向我刺,情急之下两手的小型火炮装置已经发射,它爆炸了。黑色剑断了飞过我耳朵,红色鲜血洒在我雪白衬衫上,部分洒在炽热沙土上。红白分明的衬衫,特别显眼,血腥味似乎飘也到其它血军的鼻腔间。它们其中发现了我,还有我身上个鲜血,它们面容饥渴般,看见鲜血开始疯狂的飞像我,我开始拼命的跑,不停的往大家逃往的方向。其中一个飞过了我前头,转头一挥,黑剑瞄准我新房划过来,所有动作都刚巧看在握眼里,身子摆左侧,不好,它的速度好快,左臂多了条鲜红色装饰物,没有感觉疼痛,但却非常的痒,我想我中毒了。

这么一撇空了,它落在我后头,我双手交叉往身后不停的扫射,已经顾及不了火药遭限制的数量,让其在我后上方不停作响,头不时望向后方,想看看它们大概的所在位置。“红军,红军,你的嘴巴怎么那么长?妈妈说嘴巴长才是漂亮……”,这曲子不管我怎么不想听,把耳朵盖起来,还是不停的在播放,这是因为中毒的关系吗?!跑动让人的新陈代谢增加,血液流量更活跃,也就是说在我上口上的毒素,进入身体的速度越快,眼前已开始渐渐模糊,快完全不能瞄准了。我不断的告诉自己:“我要跑,一定要跑,不管多艰辛,都不许倒下,就算倒下,我也要爬起来,跑到我生命结束为止,这样我才不会后悔,为了目标,佳人还在等着我!”。此刻的我,突然想起了上一次血军的来袭后……

之前我们一路迁移,从南至北,一直都是为了逃避血军的追杀。大队的目的地只有一个,一个在北边的城市,是所有人类为了逃离血军的追杀而合力建立起来的基地。据说红军就算追杀到了那里,也不敢杀进那座堡垒中,那里有先进的武器,抵挡着血军是绰绰有余的。在大队分散成几队之前,那城市的坐标已早已确认,大概以北二十度,还需前进一百二十余厘左右,就能到达目的地。那次的战乱中,竟然与佳人失散,庆幸的是我们只是分散在不同的队伍中,而不是独自脱离大队。大队分散之后,只能用各自的通讯设备进行连线,更进各队伍的坐标与状况。那次来袭前的最后连线,我对佳人说了:“不管怎么样,我们一定要坚持到底,逃到了这里,已经没有放弃的余地了,既然当初已经选择了将我们的村落迁移至安全的地方,就必须达到我们设下的目标,不管血军会来袭多少次,都不能轻易放弃,直到生命结束为止!”。

“对,直到生命结束为止!”,朦胧中我听见了我的声音,我看见了眼前队友们躲避的洞口,拼命的死守着。我毅然狂奔,血军仍在我身后穷追,鞋子好沉重,像似铁靴敲打着僵硬的土地上,声声作响,沉重的脑子也跟着脚步声在倒数着还有多少步就会到洞口。三……二……还有一步……还没来得急踩下,眼前一黑,最后耳边只听见了“碰”的一声。

* * * * *

“水……水……”,这是我醒后向队友说出的字句,杀那间,这点水就是我的泉源。整个队伍死伤了五分之二,有者用着通讯器向其他队伍报告我们的状况,有者则帮助其他伤者,昨日的死守终于等到了天明。我继续用剩余的水,擦拭着伤口,望着洞前的尸体,跟我一起倒在我身旁的它并不幸运,现在却只有我还能望着它那烧焦的尸体。队伍必须马上整备好,得在太阳下山之前到达另一个目的,虽然好累,但不管多少的血军,都不能阻止我们的前进。顺手拿起了通讯器,发了个简报,“我们一定能会合!”。

No comments:

Post a Comment